2.破碎
“不愧是斯坦福的高材生，”秦销微微挑起眉梢，“不过妹妹，你知道吧，你越刚烈，我越兴奋。”
“兴奋到什么程度？把车直接开进某个荒郊别墅？用锁链把我铐起来？你这样的……”
汪悬光的中文词汇量有些撑不住，顿了一下才接着说：
“你这种有特殊美学偏好的JiNg神病患，应该讨厌粗暴直白的R0UT关系，享受的是扭曲的JiNg神折磨。”
“‘有特殊美学偏好的JiNg神病患’？”秦销笑了两下，咂m0着这几个字，“你对我的评价还挺高。”
他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座，汪悬光容sE冷淡疏离，商务车蛇形极速地游走在大货车之间，没有影响她到分毫。
“你姐姐总是不甘心当小夜莺，非要当小太yAn。她以为我有童年Y影，父母不Ai，小猫小狗惨Si，还被nV人伤害过。”
秦销唏嘘道：“可惜还没治愈好我，她就先进了疯人院。”
上方绿牌提示着距出口越来越近。
右车道上密集地列着大货车，秦销不想减速，方向盘直接打Si，从两辆货车的间隙中、在轮胎擦着地面h线发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里，快得像一道银sE闪电，就这么令人心惊r0U跳地“漂”上了机场第二高速。
生Si一线之间，汪悬光的身T随着车厢的颠簸微微摇晃了两下，仍然平静地望着窗外的夜sE。
“你们长得这么像，X格却天差地别，”秦销不住感慨，“不过，我多Ai你姐姐，就会多Ai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给你姐姐什么，就能给你什么。”他又道。
“哦？”汪悬光终于感兴趣了，“你给了我阿姐什么？商务代言？还是电影角sE？前者不过投放个几千万的广告，后者最多是个上亿的投资。”
她心平气和地说：“去年华米邀我回国，开出了5%的GU权，六个亿的规模实验室。这个报价往上翻三倍，我都不会看你一眼。”
没等秦销回答，她冷笑着又说了一句：“当然，‘特权’的确可以使我留下。”
“想什么呢？妹妹，让你在这片土地上人间蒸发对我而言确实很简单，”秦销笑着说，“但是一个，有美学偏好的JiNg神病患，更喜欢你心甘情愿地留下来。”
他打开了车载视频：“你姐姐醒了。”
视频里是医院病房的实时监控。
汪盏紧贴着墙壁缩在病房的角落，张牙舞爪，大喊大叫。从凌乱披散的长发间，能看见她的双眼失焦瞪大，似乎陷入极度的恐惧之中。
四五个身强力壮的男护士堵在她面前，并未接近，却带来了足够强烈的压迫感。